1985年,我入职洛阳矿机厂已五年了,这期间一边工作,一边在电大学习。同时还抓紧谈恋爱。
在洛阳市工会主办的婚姻介绍所里,有位热心的大姐给我介绍了一个漂亮的女孩,叫忻亚琴,忻亚琴眼晴大大的,肤白貌美,不足的是个低,大概一米六吧。
85年,我跟亚琴已是情浓意蜜,每次夜里约会,她都会催促我赶紧办事,要给她买金戒指金项练,要求在新婚蜜月去新疆旅游。
正在我和亚琴爱得如胶似漆时,我梦中的初恋小情人那边又传来了消息。
我初中的同学来信,说秦晓梅病重,他转告了晓梅的唯一请求,希望我在中秋节回老家,见她一面。
我和晓梅在金子山下的初中校园因为管理学校图书,几乎是夜夜同屋,形影相随。我真不知道她对我有没那点意思?她有没一点爱的情意?那两年她十三四岁,还是少女年冠。反正我是爱她爱得一塌糊涂,我毕业时,我只觉得我对她的爱是一败涂地。
因为她拒收了我的信物。
晓梅现在已是大女孩了,已该谈婚论嫁了。她已是光荣的人民教师,按说论她的相貌聪慧以及她的地位,找一个不错的帅哥陪伴人生,应该不会太难。
可就在她的芳华年代,一株百合花正悄悄吐露芳香,这时她病了,听说是患上慢性病——内风湿心脏病。
她病了,我确实心痛,但又对她无助,千里之外,我很无奈。
晓梅的意思是让我回老家,看她一眼。似乎她病入肓荒,不见到我死不冥目,这是怎样一种情态?
当年我爱她炽如炭火,是她一盆冰水浇灭,而今她似乎有点后悔,可我这盆死去碳火,怎么能复已燃烧呢?
再说以我的财力,当年正穷得要命,那拿得出盘缠,洛阳回四川,咋说得要一二百元,而当时我的月薪就百十元。
而这边洛阳,我的恋人亚琴追着我要金戒指金项练,可我的锅里穷得响叮当,这婚怎么结得起?
于是我跟同学回信,说我工作太忙,一边要学习一边要工作,回不了老家。
我也没给晓梅去信,我担心寄去一封信会不会是一根火柴……
也许是我太自作多情,人家压根就没那些想法,就如当年晓梅秀发上插的栀子花,并非仅是芬芳于我。【文/高山九把斧】
正文
梦中的初恋,在病魔的掌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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